這幾段記憶標誌了我少年學生歲月具有指標性意義的幾個轉折點,它們對我來說都比國高中畢業典禮重要得多,因為那幾個時刻留給我的那個終於可以喘一口氣的感覺,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深處。雖然那當下究竟做了什麼事已記不清楚,也沒留下什麼照片來提醒,但那種感覺很難甩掉。那種某個巨大壓力終於得以放在一邊的輕鬆,有宗教儀式般的價值,只要體驗過都很難忘記。
可能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這些重大事件一旦結束了,總覺得該要做些什麼事情來慶祝一下,象徵性卻儀式周到般地做個收尾。年少時後打場籃球吃盤冰,或是大學時期去唱錢櫃之類的狂歡,都像是這類儀式的變體。
前天論文口試,意外順利地結束後,幾個交情比較深厚的朋友興致高昂說著要辦派對,慶祝當然是要的,喬定時間地點就好了。結果我和指導教授們吃完簡便午餐,跑去圈餅店一個人窩著,查了一下電影院的場次表,選了波蘭斯基要下檔的新作The Ghost Writer,獨自跑去看了。一個人看電影當作是誌念兼放鬆當然頗具代表性,可是選這種懸疑推理故事而且是大師作品,未免也太折磨自己了。好看是好看的,而且發現過去一年來幾個大師級導演,像是波蘭斯基和史柯西斯(隔離島),都不約而同在視覺與電影敘事走復古的美學風,細膩內斂沉穩,值得細嚼慢嚥。
但我想我還是需要一部拔辣一點的商業片。
2 則留言:
恭喜你!!:)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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