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來,只要想到「俗」就會自動聯想到庸俗、低俗,英文單字就會自動跑出vulgar;若是講粗俗,還有更低階的單字crude、coarse可以用,不過說起來還是vulgar較為貼切廣泛。
但正如同中文世界中關於「俗」的形容詞也包含了意思較不同的俗艷、俗麗,照理來說英文世界中也該會有描述俗艷、華麗而俗氣的形容詞。日前讀書時一口氣遇到了兩個,小開眼界,覺得這幾位不太熟但是很好用的單字應該要推廣一下。
4月 18, 2013
4月 14, 2013
看片小記: 東京物語 (1953)
安居在廣島附近的老夫婦決定到東京探望小孩,打算借住在長子處一個月,與久未見面的兒孫們團聚、也在這首善之都走看遊覽。終於和子孫聚首的夫婦沒有想到,久居東京都的子女早已變得世故非常,對於雙親來訪不但沒有興奮熱絡,反而想辦法支開他們、好讓自己的生活能夠不受干擾。相較之下,只有姻親關係的媳婦、因次子在太平洋戰爭中亡故而守寡獨居多年的紀子,悉心服侍、善盡孝道。
若有所失的夫婦決定提前返鄉,然回程中又生變故:老婦因不堪旅途勞頓,在大阪探望幼子時病倒。老夫老婦希望能全家聚首的心願終於成真,只是,這次是子女們趕回廣島,守在老母的病床前…
《東京物語》是小津安二郎滿五十歲的知天命之作。就故事來說,本片就像所有的小津作品一樣平鋪直敘沒有曲折,都是處理家人關係與情感的倫理劇,乍看之下平凡無奇,卻在細膩處照見人性掙扎、世情冷暖、乃至時代脈動。《東京物語》特別讓東亞文化下的我們感同身受的,首先當然是老夫老婦在東京探訪子女的遭遇和體察到的人情冷暖;骨肉至親的疏冷與現實,對比媳婦的親切體貼,當真諷刺無比又讓人不勝唏噓。
若有所失的夫婦決定提前返鄉,然回程中又生變故:老婦因不堪旅途勞頓,在大阪探望幼子時病倒。老夫老婦希望能全家聚首的心願終於成真,只是,這次是子女們趕回廣島,守在老母的病床前…
《東京物語》是小津安二郎滿五十歲的知天命之作。就故事來說,本片就像所有的小津作品一樣平鋪直敘沒有曲折,都是處理家人關係與情感的倫理劇,乍看之下平凡無奇,卻在細膩處照見人性掙扎、世情冷暖、乃至時代脈動。《東京物語》特別讓東亞文化下的我們感同身受的,首先當然是老夫老婦在東京探訪子女的遭遇和體察到的人情冷暖;骨肉至親的疏冷與現實,對比媳婦的親切體貼,當真諷刺無比又讓人不勝唏噓。
4月 11, 2013
2013金馬奇幻影展之橡皮頭 (Eraserhead, 1977)
今年奇幻影展選的五部片全部塞在第二個週末解決,好惡互見,兩部是名導舊作,以大衛林區的《橡皮頭》為我今年奇幻跑展作結,或許是頗為切題的註腳。
奇幻影展手冊上對本片的介紹相當好,精要地為這部超現實色彩濃密的作品做了淺白的風格解說。手冊上這麼寫:「《橡皮頭》是一部把布紐爾的《安達魯之犬》、卡夫卡的〈蛻變〉以及佛洛伊德融為一體的怪異影片」。
一個工人階級男子穿著不太合身、也略為破舊的西服,應邀來到女朋友的家庭作客,共進晚餐。女友家有著美國清教徒家庭風格的簡樸裝飾,男主人同樣出身工人階級、女主人則是不苟言笑的家庭主婦。所有對話都讓角色與觀眾感到明顯的不自在,人物互動也顯得生硬不自然;晚餐是會流出不明汁液、噁心且怪異的機器雞肉。莫名其妙的事來了:年輕男子突然被告知,女友生了個小孩而他就是生父,必須負起成家養家的責任。
奇幻影展手冊上對本片的介紹相當好,精要地為這部超現實色彩濃密的作品做了淺白的風格解說。手冊上這麼寫:「《橡皮頭》是一部把布紐爾的《安達魯之犬》、卡夫卡的〈蛻變〉以及佛洛伊德融為一體的怪異影片」。
一個工人階級男子穿著不太合身、也略為破舊的西服,應邀來到女朋友的家庭作客,共進晚餐。女友家有著美國清教徒家庭風格的簡樸裝飾,男主人同樣出身工人階級、女主人則是不苟言笑的家庭主婦。所有對話都讓角色與觀眾感到明顯的不自在,人物互動也顯得生硬不自然;晚餐是會流出不明汁液、噁心且怪異的機器雞肉。莫名其妙的事來了:年輕男子突然被告知,女友生了個小孩而他就是生父,必須負起成家養家的責任。
4月 07, 2013
導「入」政治
「真正的偏見通常可以藉由不加掩飾的訴諸權威而辨識出來,偏見會引用『他們說』或『輿論如此』,雖然不必然是明白說出來。偏見不是個人癖好,癖好再怎麼無法驗證,也總是以個人經驗為基礎,在此經驗脈絡中偏見宣稱擁有感官知覺的證據。然而由於偏見存在於經驗之外,所以永遠無法提出這種證據,即使對那些受到偏見影響的人亦然。正是因為偏見和個人經驗是不相連的,所以很快可以得到他人的贊同,不需要下功夫去說服。在這方面,偏見不同於判斷。但偏見有一點和判斷相同,也就是人們辨識自身及其共通性的方式,讓限於偏見的某個人總是可以確定會對他人產生影響,但癖好幾乎不可能普及公共和政治領域,只在私人的親密領域有影響。於是偏見在社會場域扮演了重大角色。的確,沒有任何社會結構不是多少以偏見為基礎,將某些人納入而將其他人排除。一個人愈不受任何偏見影響,就愈不適合純粹社交的領域。但在社交領域,我們不會主張作判斷;而放棄判斷的權利,以偏見取代判斷,只有當其擴散到政治領域時才會變得有危險──在政治領域,如果沒有判斷,那麼人是完全無法行使職責的,政治思想本質上即以判斷為基礎。
「沒有人可以擺脫偏見;因為完全不具偏見的生命需要一種超凡的警覺,隨時準備面對真實世界的全面性,接受其挑戰,有如每天都是創世紀的第一天也是最後的審判日。偏見並不等於愚蠢閒談。正因為偏見具有一種內在的合法性,所以只有當偏見不能再執行其功能,也就是唯有當偏見不再適於幫助正在進行判斷的解除某種現實部分的負擔,人們覺得在思考的時候不再能受到偏見的保護,於是開始將它美化,變成某種理論倒錯的基礎,這種理論倒錯我們稱之為『意識形態』或『世界觀』。用某種通行的悖反的世界觀去對抗由偏見衍生的意識形態,從來沒有甚麼用。唯一有幫助的做法是以判斷取代偏見。這樣,我們不可避免會被引回包含於偏見中的判斷,也回到包含於其中的經驗,而判斷最初就是源自那經驗。」
-----漢娜‧鄂蘭,《政治的承諾》
4月 03, 2013
澂
大徐本《說文解字》 |
澂,不唸作ㄓㄥ、而唸做ㄔㄥˊ,音同「城」。根據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這個字只一解「澄清」,作用與「澄」同,其實就是澄的變體字。其實呢...
澄、澂、瀓→都是同一個字。
「澂」最早在《說文解字》已經出現了,但多本字典中、包括康熙字典使用的範例,最早可考者是《後漢書》,可做動詞或形容詞使用。這個字用法不多,除了當作「澄」的變體字來用好像也沒別的了,拿來取名字讓人眼睛一亮學中文,倒是不錯的。
話說中國雲南有個縣名叫澂江,當地卻似乎沒有瀓江這麼條河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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