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特衛普那天的一清早出門,沒留意比利時初秋的涼意,傍晚回到旅館就小感冒了。季節變幻的時候果然最容易受風寒,整個晚上便呆在旅館看書上網灌溫水,吃DY賞給我的吐司。
隔天九月廿二日星期一,病狀已算輕微,但還是有點頭熱喉嚨痛。這天是我整趟歐洲行旅最後的一天,星期二凌晨要搭飛機回美國了,說什麼都要出門晃最後一次。打起精神整好行囊,首先就往南去大廣場再繞一圈。
剛出門也發生一件莫名奇妙的事。當時我正在往大廣場的路上,打算再回美國之前來這作最後一次巡禮,順便看那四五層樓高的丁丁壁畫。正當我走到商店街的盡頭時,迎面走來兩個微胖的中年女子,深色頭髮,兩手各掛了幾支塞著不知什麼衣物的購物紙袋,見了我劈頭就問New Street? New Street?? Shopping? Shopping??當時還沒會意過來身後的那條購物街就是她們要找的New Street,只是不加思索指給她們看說整條街都是shopping的地方。她們似乎很滿意地發出很長的一聲Oh~~然後也沒道個謝就向我身後走過去。
真是沒有禮貌又粗魯的歐巴桑!!怎麼會有人問路連個問候語都沒有,一開口就是shopping, shopping的,也不說聲謝的啊?!還有,怎麼會有人到這貴得要死的布魯塞爾來血拼的啊?!?!一整個莫名奇妙!!!!
在大廣場附近轉了兩圈,吃了午餐、跟尿尿女童照過面,左右無事就開始往回走了。中途經過一間舊帝國時期留下來的小教堂,前面有個小廣場,便停下來坐坐,拿出DY留給我沒吃完的吐司,剝成一小片一小片餵野鴿子。還好沒個熟人在旁邊看,不然瞧著轟ㄟ在那裡形單影隻餵著鴿子,大概會為這副滄桑落魄的景象飆出淚來吧。哈。
鴿子陪孤單老人吃了半個多小時下午茶,差不多都飽了,竟然都停在屋簷上,丟吐司也騙不下來。靠,世道淒涼到這種地步,連鴿子也不稀罕手中的麵包咧!!
下午時間還很長,還有一個行程沒去走。記性好的鄉親應該沒忘記,嗯,對啦,就是紅燈區還沒去走一遍,才兩點出頭,不知道他們白天做不做生意呢?翻了一下地圖,確定是在北火車站旁邊的小小一條街Rue d’Aerschot,從兩條街外的十字路口走過去,很快就找到了,但是看隔壁的這條街好像比較熱鬧,一時決定先從這條街逛起。
走沒幾步路,很快就發現這條臨著紅燈區另一邊的街其實是另一個中東移民區,招牌滿是阿拉伯文,走著的女子都包著頭巾,賣的吃的用的多是特別給穆斯林用的東西,kebab頭巾頭飾,應有盡有。我睜大了雙眼,納罕這裡的熱鬧和這群不知是土耳其還是哪個東歐國家來的移民。等到我轉過街角來到紅燈區,那驚異才更是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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