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 09, 2009

CPIC勒令關閉事件私紀錄之六

九月十六日星期三晚間,筆者如往常登入學校電子郵件的個人網頁,發現有一封由Lugones發給所有此次參與策劃請願同仁的信件,信件的抬頭字樣是:急件!筆者開啟這封郵件,才知道這天下午,Sonnenfeld以近乎密會的方式與Lugones見過面。

這封公開信的內文相當簡短,大約是這麼開始的:同仁們,我經歷了整整一天的麻木、憤怒,並且深深感到被侵犯。這麼多個小時以來,我在孤獨無助的狀態下,整個人只覺得癱瘓,想要離開這他媽的鬼地方。但是我決定要寫一篇回應,寄給學校管理階層、還有包括在柏克萊和波利維亞的那些一起合作的人們。我們必須即刻開始連署的行動…

這封用語激昂憤慨的信件另外附了兩個檔案,其一是數日前草擬完成的請願說明暨連署表格,其二則是Lugones於信件內文中提及的回應。這篇長達兩頁半的公開信,內容是交代她與Sonnenfeld當日會面的交談經過以及她個人對CPIC整個事件的概要說明。Lugones於信件的第一段這麼自述道:在我於美國學術界服務至今三十六年以來,我從來不曾在任何教職員或行政人員面前被指控是個騙子。雖然我在美國學界的日子從來就過得不輕鬆,但我長久以來是公認直接、開明、不言語模糊…我在這裡要對我的人格受質疑表達我的憤怒,因為這不僅是對我個人的侮辱,同時也是對我在美國的學術工作的蹂躪。

在這段陳詞嚴厲的開場後,Lugones再次向收信人、也就是賓漢頓大學校長DeFleur、學務長Swain以及Foundation次長Sonnenfeld以及其他CPIC同仁等人簡述從九月初至今的事件進展。隨即她把信件內容再度轉回這一天的會面:今天,九月十六日,我與G. Sonnenfeld碰了面。當我試圖向他說明CPIC在過去做了多少工作、有多少人投入參與、有多少人的未來會因這次CPIC關閉而受影響、過去三年來我們總共籌辦了廿二場大小不一的學術活動、還有我們已經草擬數個申請學術贊助的方案並在等待回覆時,他硬生生打斷我說「你們的研究中心關了就是關了!」接著他對我說CPIC之所以關閉不是因為學術工作的品質問題,而是CPIC三年來從未回應Foundation每年提出的改進要求。當我向Sonnenfeld清楚表明我從未收到這等信函或任何類似的文件時,他宣稱我確實是收到了,我只是在隱瞞事情的真相,也就是我在說謊。他甚且進一步宣稱我之所以說謊、我之所以三年來忽視Foundation的各種要求,是因為CPIC的所有學術活動都只為了滿足我個人的研究需要…我只感覺到不可置信、憤怒、深深被侵犯。Sonnenfeld完全無視於我的人格、我的學術工作,也無視於CPIC所有參與者以及他們的努力。在此之前他透過他的秘書告知我,今日的會面只能我一個人前往,否則他不願意接見我。而我在此刻要求Sonnenfeld像我正式道歉。Sonnenfeld說他們從未對那些投書公開支持CPIC立場的同仁解釋CPIC關閉的真正理由,只是為了不讓我難堪,但誰能接受CPIC之所以被關閉只是因為我未盡個人職責?但在我過去三年來多次造訪Foundation、呈交年度報告、與Foundation諸公擦身而過,卻又何以無人向我指正我是否有未盡職責之處…而今日兩人獨處一室的會面中,Sonnenfeld對我人格如此何不掩飾的踐踏究竟用意為何…最後,我們再次要求Foundation讓CPIC恢復正常運作,同時我個人要求Sonnenfeld對他向我做出的不實指控提出正式道歉。

就在這封信件發出的短短數小時之內,所有參與這次請願行動的CPIC成員紛紛回信表達困惑、驚愕、憤慨。在筆者極簡短的回應中大約是這麼說明筆者的立場:大學校園中沒有任何人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沒有任何人可以如此公開侮辱任何人。如果這道底線都失守,這一切低姿態還有什麼意義?

CPIC成員已經沒有任何繼續沉默下去的理由了。

*文中提及的Lugones信函乃由筆者自行翻譯,關於Lugones個人立場如有詞不達意者一概以信件原文為準。

4 則留言:

V 提到...

可是現在已經守得雲開見月明啦!

轟ㄟ專用 提到...

哀,底牌這麼快就被掀了
我究竟該不該繼續寫下去呢?

V 提到...

當然要啦!!!!

這就像拍A片,雖然大多數的人都知道A片作假,但是還是對作假過程很感興趣啊~~~

轟ㄟ專用 提到...

妳都這樣講了,那我就繼續演...寫下去吧